“韦君兄弟,一接到你信,我们就马不停蹄赶来了,没耽搁吧!”
一位络腮胡胡子一进门就笑着对韦君说道。
“真是神来之笔。”
韦君一看来者,喜得差点跳起来。
“胡大哥,你这一来我就放心了。开头我还担着一份心,你是武林高手,但双拳难低四手,兵慌马乱的我真怕你们出了什么意外。”
韦君说道。
“吃饭了吗?我请你们喝酒去,咱们今晚来个不醉不归。”
“韦君,你太小看我这位哥,虽不能杀千军万马,但脱身对我们来说就是小事一桩。”
胡丛发笑笑,他朝后招手。
“来我介绍你认识一个人,看你是否还有印象。”
“见过韦大哥。”
一位肤若凝脂的男孩红着脸恭恭手。
“韦大哥,别来可好?”
韦君大脑高速运转,自己四海为家,认识的人可多了,可人家认识自己,自己不认识别人可是一件极为失礼的事。
“对不起,你看我眼拙,一着急就想不起这位兄弟了。”
韦君一脸歉意,他这人过目不忘,这也是他朋友众多原因。
“再想想,不然枉费了人家千里迢迢冒险帮你情义,那不得伤心流泪。”
胡丛发笑道,他这位兄弟心思缜密,不是一般人能比的。
“韦大哥,你可是贵人多忘事,亏我一直向哥打探你的消息,你是只见新人笑,那记我们这些旧人呀!”
那男孩调皮一笑,电闪雷鸣般,韦君就想起他是谁。
“原来是胡源女扮男装,以前是个小不点,几年不见也变成巾帼不让须眉高手。真是想不到,女大十八变,越变越漂亮,要不是你哥介绍,走在面前我都不敢认你了。”
韦君拍掌叫道,当初他们分开时,她还只是一个小姑娘,一晃眼却长成绝世佳人了。
“韦大哥,你这张嘴很少不让人犯迷糊,我本来想骂你几句,你这样一来我倒不好意思出口了。”
胡源也笑得花枝乱颤,她觉得今天是个开心日子。
“大哥,这几年你在干什么营生?”
在酒馆雅间,韦君关切询问胡从发。
“兄弟,我这营生上不了台面,你别再问了,咱们办正事要紧。”
胡从发拍拍韦君肩膀,他看出韦君还是原来那个人,没多大变化。
“兄弟你呢,是不是已经登堂入室了?”
“唉,说来话长,兄弟在中间蛰伏一段时间,只是到了门槛,离登堂入室还早着呢!”
韦君笑笑,他喜欢结交三教九流朋友,古语说得好鼠有鼠道,猫有猫路,耍杂唱戏也有自己绝技。
“这次招你们来是要事求你们帮忙,因为事关重大,你们要是觉得为难,我也绝不为难。咱们一码归一码,到时候该付的钱我也会付给大伙。”
韦君觉得先说后不乱,不然途中再起冲突,闹得不欢而散就没必要了。
“兄弟,你说这话就有些生分了,我胡从发走南闯北图的就是一个义字,为朋友为情义我愿意两肋插刀。你如果觉得拿钱能买我胡从发,那你就狗眼看人低。”
“话不投机半句多,既然韦君也不是原来韦君,那咱们坐在这儿也没多大意思了,我们走。”
胡从发一拍桌子站起来,他觉得自己涉险来这里,纯粹是自取其辱。
“胡大哥,你误会我了,我不是你说那个意思,因为事情关系太过重大,我不得不小心谨慎。你且坐下,听我给你细细讲来。”
韦君最怕胡从发这火爆脾气,一言不合就吹胡子瞪眼。这些江湖侠客讲究恩怨分明,不是朋友就是别的了,他不能丢掉这帮生力军。
“哥,你就不能少发点脾气吗?坐下听听又不妨碍什么。”
胡源翘着嘴唇骂道,偏偏胡从发一向最顺从自己妹妹,一听此言,他乖乖坐回原位。
“韦大哥,你要我们做什么?”
韦源问道。
“乘着成德节度留后李惟岳外出征战未回,咱们里应外合杀进大狱,抢出一个对我至关重要的人。你们敢不敢干?”
韦君说完看着一桌子的人,成败在此一举,如果不行,他只有另想它招了。
“什么人对你这么重要?是不是是个女的?”
胡源问道,她知道韦君是个风流公子,为了红颜知己什么事都做不出来。
“如果是为了自己小情人,让自己兄弟去拼命,那叫什么事?本姑娘第一个掉头就走。”
“源妹,你想到那里去了,我是把那人救出来下盘大棋,那人叫什么名字我知道,但我他长什么样确实一无所知。”
韦君哭笑不得,这胡源也确把自己想得太那个了吧!
“干,为了我兄弟韦君咱们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也干。”
胡从发拍桌子站起来。
“帮人相当帮自己,说不定那天咱们也会需要韦兄弟出手相助。”
胡从发这话是说给他带来的兄弟,刀口舔血卖买,不能让人家死得不明不白。
“放心,大恩不言谢,到那时兄弟绝不会袖手旁观。”
韦君站起来说道,开弓没有回头箭,这个时候不能拖泥带水。
“各位兄弟,事态紧急,我先敬大家三碗酒,然后吃饭,咱们养精蓄锐准备晚上行动。”
“喝个酒还磨磨蹭蹭的。”
席中有人小声嘀咕。
“三碗酒怎么能够,你少说两句,他们知道做事分寸。”
胡源扯着韦君衣袖低声说道。
“兄弟,这里交给我,半夜三更我去找你,月黑风高正适合办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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