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，要不是见识过你洗澡时的场面，女神差点信了你鬼话。”帝蕾娜翻个白眼，没好气撩起水打在某人脸上。
“说我洗澡弄得场面大，也不知道谁，洗个澡，身边几十小女仆伺候。
要不是浴室不够，怕是几百人你都敢吧。”
“胡说，我那是公用浴池，大家各洗各的，才不是场面大。”
“男女共用，我懂。”
“公用。”
“共用。”
“对了，听说加入女仆团，除了训练，还有按摩捏脚课程，这个有吧？”说话的同时，帝蕾娜还对司马言挤眉弄眼。
......罗非鱼。
......司马言。
按摩捏脚课程。
见一群小宫女好奇盯着自己，司马言不禁汗颜。
说没有，这话纯纯违心。
说有，又有点冤枉便宜主人。
以前不知道，至少自己加入以后，便宜主人从没开口强制要求过必须有这门课。
大家之所以学习，完全是从老人那学来的经验，自愿跟着学习。
现在让她回答，还真没法说。
“没劲儿。”见人一脸为难，帝蕾娜撇撇嘴，抬手招了招。
不用自己开口，伺候在侧的小宫女自己就跪在浴池边，轻轻替人按揉肩膀。
“别看我，跟你学的。”瞪了眼笑嘻嘻的某人，小女神果断甩锅。
“她们到底不专业，比不上琉璃和落霞她们。”
小宫女垂下头，露出自责。
被女神陛下说不专业，对她的职业生涯是前所未有重大打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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