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当猫吃瘪,静香兽乐意见到这种情况。“我手里也有杯子,难道用它才能寻到基老的油田?”静香兽低下头,注定手中的杯子。
杯子除了有些重量,再无其它特别之处。静香兽看不出它的玄奥所在之处。
掌运法力,静香兽尝试摧毁杯子。可她的法力涌入杯中,如泥牛入海,一去不回。“哦。”静香兽这才收起法力。“有些门道。否则周宫静也不会收藏它。”
能被东污国大都督相中的法宝,怎会是凡品。静香兽估计手中的杯子很值钱,可以高价卖与那些需要它的基老,比如说诸葛琴魔。
静香兽其实很尊敬琴魔,尽管对方是基老。
“那个蓝胖子还在装比。”静香兽轻声道。
叮当猫心里急啊,握草,就算是瞎猫也能抓到死耗子,我又爱笑,爱笑的猫运气总不会太差的,为喵找不到鸡驴马的油田。不科学,这没道理嘛。
“有人来了!”
静香兽、大雄、叮当猫同时惊道。
“沉舟侧畔千基过,病树头前我*********随着诗号响起,一头英俊的基老乍然而现,他面白如玉,身披鹤氅,左手判官笔,右手铁算盘。人送基号“铁公鸡”,只因他爱财如命,可被人想占他的便宜,难啊。
“草!是铁公鸡。”大雄道。
“铁公鸡,你怎么来了。”叮当猫喜道。
这位新来的基老不是别人,正是诸葛琴魔的门生之一,同样是田地会的会员,深受诸葛琴魔的器重,委以重任,让他打理田地会的财务。
铁公鸡无视叮当猫,判官笔向前点去,咻,一点寒芒倏地飙出,打入鸡驴马的驴首之中。
鸡驴马登时清醒过来,瞥向铁公鸡,“我道是谁,原来是你,铁公鸡!”
铁公鸡笑道:“是我。鸡驴马,田地会的会长让我问你一句,可愿拜入我田地会。”
鸡驴马道:“不会。我是柳皇叔的契约兽,与他约定三生,怎可能背叛当年的誓言。鸡驴马一族都是讲究诚信的契约兽,省省吧,铁公鸡,你的招揽对我没用。除非——”
铁公鸡道:“除非怎样,杀了你吗,鸡驴马。”
面冷如坚冰,田地会的铁公鸡收起判官笔,刷,一步纵出。登时,寒风鼓舞,雪满林中。“鸡驴马,不识抬举,我这就取你的小命。会长没说让我带活着的你回去,尸体又何妨。”
蓬!
铁公鸡的右臂爆绽出一团基气,极寒极冷。更冷的却是他的眸子,清澄如水,不见波澜,不存任何感情。
自铁公鸡右臂涌出的基气绕着铁算盘飞舞,为其镀上一层寒霜,其白如雪。
大雄也很识趣。拎起鸡驴马,使它正对着铁公鸡。
呼!冰雪倒灌而来,涌向鸡驴马,刺骨的寒意让鸡驴马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都冻僵了,“铁公鸡是认真的,他真要杀我。”鸡驴马看清了形势。
“算无遗策!”
遽听铁公鸡冷喝道。他右臂扫了过去,手中抓着的铁算盘砸向鸡驴马的面庞。
一股恐怖的能量在鸡驴马前方掀涌,如骇浪拍击长空,其势不可挡。“铁公鸡,有话好好说,为何非要动手,大家都是朋友,相知一场,坐下来谈谈吧。”
田地会的铁公鸡这才收起算盘,道了一声“止”,登时,林中风雪消弭一空。
“铁公鸡,和它废话什么,先放干净它的基油再说。给你锥子,你来放油。”叮当猫大喜,猫爪挥舞,将锥子抛给了铁公鸡。
铁公鸡右手虚划,算盘遽地消失。他这才腾出手来,抓来那根锥子,“哦,放干净鸡驴马的基油吗,有趣。”
骤然间,铁公鸡掷出左手握着的判官笔,寒芒荡舞,如同银龙腾啸。“出来,女人!”铁公鸡早已察觉到静香兽的存在。
“被发现了吗。”
静香兽也不再隐藏,一旋身,人已飞出,如穿柳之燕,轻灵夭矫。“用他的判官笔试试杯子的承受力。”无有迟疑,静香兽抛出手中的杯子,铛的一声清响,杯子、判官笔撞在一处,雪浪迸舞,气芒扫卷四方。
“嗯?”铁公鸡剑眉蹙起,“那是什么杯子,能承受判官笔的一掷,不凡也。”
“如我所想,这杯子因为盛放过无数基老的基油,愈发神圣。”
静香兽右掌倏地拍出,绵长的劲力如清泉穿过山涧,砰的一声,击中了判官笔,将其原路送回。判官笔虽好,可静香兽并不想得到它。
刷。静香兽虚空踱步,来至杯子处,将它抓了回来,纳入手中,再次观摩,可也未发现它的玄异之妙。“怪了,为何又不听我使唤?”静香兽气道。聪明如她,也拿杯子无可奈何。
“锥子和杯子是一组宝物。”大雄幽幽道。
“一组宝物!”铁公鸡笑了。“上交,必须上交给田地会。拿过来吧。”
话音落,人影起。铁公鸡道了一声“疾”,判官笔掉转方向,重新飙向静香兽,风雪再开,杀机弥漫。空气中流淌着让人窒息的寒意,大雄、叮当猫互相看了一眼,都没说什么。
“大雄!”静香兽恨道。“你好狠的心,真要我死吗。”
适才,大雄道出静香兽的杯子和铁公鸡手中的锥子是一组宝物,分明是引祸于人,借铁公鸡的手,斩去静香兽的生机。
大雄也不想这样的,可他有什么法子,静香兽一日不对他死心,他就不能和叮当猫愉快地Gao基,烦呐,快刀斩乱麻,只有静香兽死了,大雄才会释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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