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困惑地转过头去,身边坐着一个俊俏的男人,正在晨曦里看着她。
自己躺在一个柔软干净的大床上。
“醒了?“男人斜靠在枕头上,一缕头发挡住眼睛。
她心中充满对男人的爱意,伸出手将他头发撩开。
那男人很英俊,却生了一双闪着寒冰的眼睛。
“喜欢我家吗?“他问。
“喜欢,挺好的。你什么时候去我家跟我爸说结婚的事?”她坐起来抱起一只枕头。
男人从床上跳下来,拿起衣服,套上身,回头看着她,“谁说我要和你结婚了?’
“你!那你带我回家,见你父母干什么?”佩佩跳下床,柳眉倒竖,喝问道。
“我现在就走,渣男。”
那男人突然笑了起来,俊秀的脸上一脸邪恶。
“你还想走?太天真了你,这是哪里?你想走就走?”
他打开门,进来六七个汉子,佩佩吓得跳起来拿被子捂到身前。
欢好后,她还没来及穿衣服。
“按老规矩。”男人左右晃了晃脑袋。
几个大汉一哄而上按住佩佩手脚,有人拿被单将她裹起来。
佩佩尖叫着救命。
“别叫了,在这里我就是老大,别说没人听见,有人听见也不会有人管闲事。”
“送矿上。”
……
一处山沟的煤矿营地,被一圈粗大的锁链围了起来。
几只凶恶的看门狗被人牵住,不时冲着来来去去的工人发出疯狂的吠叫。
一个洗过脸,仍黑乎乎的工人,在牵狗人的看守下,写着家信。
“这里不错,待遇很好,如果大春哥想来,可以叫他按信封上的地址来找我。”
他写完后看看看守人,对方点点头,指着一个破旧的屋子,赏赐似的说了句,“去吧,今天有新货。“
那人像饿了许久的野兽被放出笼,向那旧屋子跑去。
不多里屋里传来呀呀的喊叫声,痛苦的喊声和畅快的喊声一起。
大部分人像没听到一样低头做自己的事。
只有几个守卫,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,脸上露出猥琐的笑意。
被送到旧屋子里没有衣物遮身的女孩子想逃也不敢逃。
佩佩在尖叫中醒过,身边的男尸还是老样子,和梦中的俊俏男人相差甚远。
她爬起来,跑出白色小楼,从井里轧出水,打湿毛巾,到楼上给那男尸擦净了脸。
男人露出本来面目,是个眉目粗矿男人,身体也比梦里的小白脸健壮许多。
她又掰开男人握成拳的手掌,手掌有很多茧子,还有洗不掉的黑色渣子,渗入肌理。
虽然第一次做“送婚人”但佩佩知道,有时鬼魂会入梦,做些奇怪的梦。
不过梦里的人应该是事主才对。
怎么梦到的好像是个年轻矿主,而身边躺着的却是另一个男人?“
她心知有异,再次躺下,很快她又睡着了。
还是那个楼,那个受了屈辱的房间。
她蜷缩着腿坐在墙角,身上隐密部位一阵阵的疼。
头发披散着,一股汗馊气,此刻最大的心愿竟然是在这卧室的卫生间的浴缸里放满一池水。
投身到干净透明的像水晶一样的热水里。
门突然被推开了,那张俊秀却已经没有了吸引力的脸出现在面前。
男人身后还跟着另一个高大健壮的青年。
心口突然一疼,那男人正注视着她。
“这小妞归你了,你!伺候好这个大哥,完事可以在这里洗个澡,保姆做了顿大餐给你。“
她手脚并用爬到男人身前,动他皮带,那人吓得直后退,“妹子你干啥?“
“快点,假装也行,不然一会你我都要挨打。“
她一边动手,一边自己娇声喊叫起来,不多时便叫得男人脸红脖子粗。
“别,别叫了。“
“大哥,我求你了,别总站着,你刚来还不知道这里的厉害,我不会害你的。“
女孩子说完,拉掉一只衣袖,雪白的肩膀露了出来。
男人别开头不去看,“俺老乡说这儿待遇好,就是说这个吗?“
“大哥。“女孩含泪勉强笑着劝他,”来到这儿,你就想着把这天活下来就行了。“
那男人却倔强地一回头,“俺不欺负女人。“
“你又不是我媳妇,我都结过婚的人了,别这样,把衣服穿好。“
“那你帮帮我,叫两声,整整衣服行不行?“女孩子求男人。
男人只得答应了,女孩在床上蹦了几下,两人叫声一唱一合,全像真事。
过了一会儿,女孩冷下脸,说行了。你开门整理衣服出去吧。
她自己不着衣物,直接跑到卫生间,打开水,又扬声叫,“让保姆把我的饭端上来,老娘饿了四天了。“
门外不多时便传来斗殴和惨叫的声音。
女孩麻木地靠在浴池沿上,打开了波浪功能。
那男人说他叫大春,穿着破旧的衣服,一双已经掉皮的棕色皮鞋。
这种场面她在四天里见了很多次。
先骗,把人骗过来。
给点甜头,不是画饼,一年能赚多少钱,就是给女人,先稳住男人。
然后威胁,不好好干活,不让出去,也没有女人,不给饭吃。
要么威胁对方发生关系的女人是老板的妹妹,要告他,要么干活顶帐。
当然待遇是有的,俊俏的男主人说,男人的洪荒之力不让他发出来,他们是要斗殴寻事的。
温柔销魂乡才是抹掉男人野性的好办法。
这里关了好几个女人,干活好工人的可以领到一张“免费牌”。
不好的就要用工资欠条来顶,价格相当昂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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