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们正在发噩梦的时候,会感到压力很大。
但是当我们从梦中醒过来的时候,我们就会如释重负一样。
但如果那个不是噩梦呢?
我发现自己正在身处于一片荒野之中,突然有某种东西抓住了我的双脚。
我仔细一看,是一双苍白的手,一点血色都没有。
我看不到它的头,只是看到它的手在紧紧抓着我的脚。
我想甩开它,但是它抓得太牢了,我根本甩不开。
渐渐的,它的头从角落里伸了出来……
天哪……我看到了……
铃……铃……铃……
我的手机剧烈地响了起来。
我被吓得惊魂未定,奇怪,我明明记得手机是调了静音的,是谁动了我的手机?
正当我还在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,手机还在不停地响。
我只好接了起来。
手机里面传来包公焦急的声音:许医生!不好了!又发现了一具女尸!
我默默地放下了手机。
我踩着湿润的泥土,现场已经围起了警戒线。
苏警官还是比我早到一步,站在尸体的旁边,非常无奈地看着尸体。
我越过警戒线,进入了案发现场。
第四名受害者了……
苏警官在自言自语。
我一边戴着手套,一边问他:
死者是什么情况?
苏警官重重地叹了一口气:
死者黄文慧,今年二十五岁,脑外科医生的护士助手。
她的尸体被一个倒垃圾的老人发现,老人马上就报了警。根据她的说法,附近并没有任何可疑的人。
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表:
现在才刚刚早上七点半,昨晚又下了一场大雨,情况和之前三个受害人一样,所有的证据估计都被毁灭了。
但是我相信一定还有其他线索残留在尸体身上。
我蹲下去,掀起白布,准备检验尸体。
死者身上的伤痕和之前三名受害者一致,同样是被反绑,面部朝下。
舌头微微发紫,眼睛布满血丝。
脖子有很深的掐痕,致命的原因和前面三名受害人一样,死于窒息。
但是有一样东西肯定是不同的。
我用手在死者的下体探索着,她的下体果然塞了某样东西在里面。
等尸体送回去以后,才可以知道这次塞了什么进去。
凶手那么变态,真不知他往女性下体塞那些东西要做什么。
苏警官一脸无奈地问我:现在怎么办?凶手犯案越来越频繁了,又没有留下太多的线索,我们还有办法抓到他吗?
我除去手套,一字一句地对他说:他每杀害一个女性,代表了他现在最新的思想,最新的行为。既然现在出现了最新的受害者,我们就从这个受害者的生活,工作,人际关系开始入手调查,这样就很容易找到她和其他受害者的共通点了。
回到崔悦的办公室,我问她:罪犯的心理分析准备好了吗?
她摇摇头:目前的资料还是太少了,无法做出心理剖析。
我一边掏出手机,一边对她说:要从最新受害人身上开始调查。
其实我已经很多天没有看到Amy了,不知道她的伤口平抚了没有。
看到她坐到我车上,一言不发的样子真的挺可怕的。
我小声地跟她说明现在的情况:
最近出了一个变态的连环奸杀案,已经先后出现了三名受害者了,今早又发现了一名女性受害人的尸体。我觉得最新的受害人代表了凶手最新的作案思想。
我们要找到凶手的犯罪心理,才可以完成心理剖析,这样一来,抓他就会容易很多。所以我们现在就要去最新受害人—黄文慧的家里,开始着手调查。
她听完之后,并没有太多的震撼,只是冷冷地说:为什么要找我一起去调查?
我保持笑容:因为你是我搭档!
她微微一笑,眼睛转向窗外,没有再说话。
黄文慧的家境不算特别的好,她住在一个很破烂的出租屋里面,根据苏警官提供给我的资料,她和她父亲一起住。
她父亲今年都已经五十多了,已经步入中年与老年之间的界限,真不知年纪这么大的他,会不会因为女儿的死而大受刺激,因此而晕倒。
苏警官考虑到他的情绪问题,暂时没有通知他。
这个坏消息最终由我来对他宣布。
当我站在他家门外,看到铺满灰尘的墙壁,顿时感到鼻子酸酸的。
我伸出手,轻轻地敲着门。
门慢慢地打开,一个头发已经白了一半的中年男人探出头来问我:
你是谁?有何贵干?
我只好尝试着和他套近乎:
我是小慧的同事,我可以进来坐坐吗?我露出一副五星级服务的笑容给他,老实说,就算是崔悦,也未必可以享受到这么温暖的笑容。
原本他看到我是陌生人还有几分戒备的,一听到我是他女儿的朋友马上就解除了警惕,连忙请我和Amy进去坐。
他请我们做到沙发上,给我们倒了一杯茶,坐在了我们的对面。
他很腼腆地说:是不是我们家小慧又惹了什么麻烦?
我这次留意到他左脸上的伤疤。
没,没,没。我只不过上来探探你,小慧说已经很久没有回来陪过你了。
我试探着说。其实我也不知道黄文慧有多久没有回家了,但是她出事了,一直没有回家,这个做父亲的也没有意识到要去报案。看来她很久以前已经搬出去了,至于原因是什么,我想只有她们两父女才会知道了。
为什么她自己不亲自来?他的笑容顿时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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