尸体被盗的事情还没有一点的头绪,酒店那边又出了一宗命案。
当时警队的压力非常的大,包括Amy,但是她并没有太过愤怒。
我还记得那天,我在办公室查看监控视频的时候,她一蹦一跳地走了进来……
请问有人在吗?她调皮地问我。
我一边在细心地看着视频,一边随口地说着:
能不能别闹了!门又没有关上,而你那该死的脚已经闯入我的范围了。
你是不是生气了?!她的语气好像在对我撒娇一样。
怎么,你恢复正常了?我还是没有看她,眼睛还停留在屏幕上面。
切!人家要恢复伤口是很简单的事情嘛!她走到我旁边,问我: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的帮忙吗?
我合上电脑,眼睛盯着她看:有,你现在给我安静地出去,就等于在帮我了。
哎。我们可是拍档耶,有什么事我不可以替你分担的!她表示不满。
我慢慢地说着:你有事情要做的。去调查两名受害人的背景,身份,还有人际关系。看看有没有共同点。对了,记得调查她们的经济状况。
那我先去了哦!有什么事记得打给我!她一蹦一跳地出去了。
当她走到门口的位置的时候,我叫住了她。
她回过头看着我,等待我的下一句。
我对她说:“受伤了,要懂得自我复原,不要勉强微笑!”
她没有给我反应,慢慢地转过身去。但是她离开办公室的脚步明显走得很缓慢。
我大概可以看得到她脸上的泪水,她在硬撑着。
不仅是男人会死撑要面子,女人也一样。
我打了一个呵欠,伸伸懒腰,非常无奈地看着监控视频。
偷运尸体的人,步伐平稳,情绪平复,丝毫不紧张。
那种感觉就好像不知道自己推车里面放着一副尸体一样。
他偷走尸体是为什么呢?
第一,尸体上还有一些线索可以证明凶手的身份,他为求自保,只能冒险偷尸。
第二,死者身上可能藏了某些东西,而这些东西对于凶手来说是很重要的,凶手必须要拿回去。
第三,凶手杀死死者之后,觉得还不够解恨,要将尸体偷运出去,进行鞭尸,肢解,碎肉!
想来想去,总觉得只有第二点最有可能。
第一点,如果凶手真的害怕尸体本身可以暴露他的身份,那么在他杀完人之后大可以碎尸,或者将尸体藏起来,又或者运到深山野岭那边,放火烧尸。
进行毁尸灭迹,一了百了。绝无后顾之忧。
大不必等案件传开了以后,再冒险回来偷尸,这样一来,风险就更加大了。
第三点,正如第一点所说,如果他杀完死者觉得还不够解恨,当时就可以虐待尸体本身,不用特意得到尸体被人运走了,再回来冒险。
那么,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原因了。
死者的尸体藏着某样东西,这个东西对凶手很重要,所以就算要冒着被抓的生命危险也要回来偷尸。
这就对了,我只是对尸体进行了复验,还没有开始解剖。
尸体的胃里面的情况我暂时还不知道。
尸体的内脏器官可以给我们很多破案的线索,但是尸体一旦找不到,这条线索就等于断了。
我重新看回监控视频,在凶手推着车在走廊经过我身边的时候,时间是三点十五分,在十五分的二十秒至四十秒这一个时间段,我按了暂停键。
用电脑将这二十秒的片段剪辑了下来。
结果让我发现,在他推着车运尸体出去的时候,有一个很细微的动作,真的很细微,如果不认真看,你根本发现不了。
他在推着车出去的时候,左边的肩膀会不由自主地抽搐三下,不多不少,就三下。
而且还是有规律的,大概十秒钟左右就会抽动一次。
所以在二十秒至四十秒这个时间段内,他左边的肩膀已经抽动了两次,总共有六下。而且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这种习惯性的动作。
凶手的特征有了,现在就差苏警官那边,有没有新的线索。
我已经将影片传送给苏警官,他很快就回复我了:
案情有新的线索,请速到会议室。
我很快就赶了过去。
苏警官已经在白板上画好示意图了。
第一名受害人,神秘的偷尸者,酒店的受害人,神秘的住客,被打破的镜子。
有什么新的线索?我直接地问他。
我们根据卢巧儿的通话记录,除了找到一个一次性的电话号码之外,还找到一个一个月寄一次钱给她的神秘账户。这个银行账户是国外的瑞士银行,他们那边拒绝和警方合作,拒绝透露客户的信息。
但是,这条如此重要的线索,我们是不会放弃的。
我们的情报科专员—lily。她利用黑客的技术,潜入瑞士银行的系统,透过资料分析,找到了那个银行账户的主人。
这一份就是他的资料。
我缓缓地打开了……
包公和苏警官走在前面,我跟在后面。
包公循例地敲门:开门!我们是警察!
里面的人过了五分钟左右才开门,他探出头来,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。
他好奇地问着:干嘛?
包公粗暴地推开他,我们迅速地进去了。
你们是谁?知不知道这样是擅闯民宅?他很生气地说着。
我们是警察,这次来的目的是,主要是有一些关于案子的事情想问问你。
包公在自我介绍的时候,他已经发现我想进入他的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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