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子发展到现在的阶段,别说是嫌疑人了,就连一点可疑的线索都没有找到。
苏警官现在忙着应付各大媒体的攻势,而李佩则带着特案组的成员,调查案件中所有的受害人身边的人。
司徒法宝则在反复地检验尸体,我的眼睛不是很方便,没有办法帮她检验尸体。
我只好静静地坐在司徒法宝的办公室里,等待她的解剖报告。
不一会儿,门被轻轻地推开了。
有人坐在我对面,那个人应该就是司徒法宝了。
我冷冷地问她,怎么样,解剖的验尸报告里面,有没有发现?
她似乎很疲累地说,可以说有,也可以说没有。
我在死者的胃里面,找到残留的安眠药,经过鉴证科那边的报告,证实了安眠药的牌子和第一名死者体内的安眠药是同一个牌子。
而鉴证科在现场找到的水杯,经过化验,的确验出了安眠药的成份。
凶手杀人的方式和上一次的一模一样。
都是事先在死者的水杯里面放了安眠药,等到死者失去意识,无法抵抗的时候,再进行残忍地虐杀他们。
但是有一件事情,我觉得很奇怪。
在第一名死者的嘴唇找到残余的唇膏,我们就此推测,死者和凶手应该有接吻过,所以留下了痕迹;但是第二名死者的嘴唇却没有发现到残余的唇膏,也就是说,凶手并没有和第二名死者接吻过。
这到底是为什么呢?第一名死者,凶手可能是透过美色接近死者,那第二名死者呢?凶手是如何接近他的?
另外,我们还在第二名死者手机里面找到的通话记录,发现了同一个一次性的手机号码,怀疑是用太空卡登记的。
应该是凶手在作案之前联系过死者,但是无法获取通话记录的电话录音。
我忍不住说话了,现在基本可以确定凶手的一些特征了。
首先要排除死者身边的人,也就是所谓的亲朋好友。凶手一定是我们意想不到的人。
为什么?她好奇地问我。
因为很简单,根据韩时立太太的口供,他在那里租的公寓,基本没有人知道,除了他太太之外,根本不会有人知道他住的地方。除非他太太出卖他,否则整件事无法解释得了。
凶手懂得找到那边去,肯定在事前已经和死者联系过,知道他的位置了。
如果一个人可以让死者主动透露自己的住址,这个人的身份一定是让他毫无戒备。
第二,要找到凶手的杀人动机。
其实这一点,我大概已经猜到一点点了。
两个凶案现场的布局如此相似,死状同样是那样的惨烈,伏尸的姿态也很像古时候某种仪式的罪人。
所以我绝对有理由相信,凶手认为自己在杀的人全部都是罪人,她认为自己在替天行道。
举个例子,范云轩的罪就是勾搭别人的太太。
但是韩时立到底做了哪些事情,我们暂时不得而知。
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,他们两个肯定是做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,才惹来了杀身之祸。
范云轩的“罪”也许并非那么简单,肯定收藏在某个深处的角落里,等待的是我们的挖掘……
现在,我们还差lily手上的那一份资料,只要她找到那份东西,凶手的杀人动机自然就会一清二楚了。
司徒法宝叹息着,只可惜,许医生你看不到东西,不然验尸的工作交给你检验,肯定会找出更多的线索……
我听了她那一番话,顿时沉默了……
今天的天气似乎不是特别的好,偶尔会刮来一阵冷冷的风,整个天空闷成一团,既想吹冷风,又想下大雨,看来最近都不会有好的天气。
今天的我,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。其实也不是漫无目的,我的目的地是在医院,我今天约了眼科的陈医生,他要为我的眼睛做一次详细的检查。
因为我的眼睛已经失明一段时间了,做了很多次治疗,一点效果都没有。
我不能一直在盲目地等待,失明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,重见光明是我目前首要的愿望,所以我必须要去找一趟陈医生。
但是我又很害怕听到他那句话,很抱歉,你恐怕要一辈子失明了……
这是我最不愿意听到的,所以我内心一直很忐忑,到底要不要去找陈医生,就算找到他了,万一他真的说我的眼睛没得治了,那该怎么办?
我已经在医院的周围来来回回地逛了好几个圈了,总是鼓不起勇气进去找陈医生。
直到电话很剧烈地响了起来,我呆呆地接了起来。
“许医生!你今天不是要复诊么?你眼睛的状况必须要按时复诊,这样才知道你眼睛的情况有没有变恶劣。”
我老实地对他说,其实我不敢回去复诊,因为我不敢想象,检查过后,会是怎么样的结果。
如果你不敢面对,以后的生活也变得毫无意思了!你想想,你的生活和你的工作,都很需要一双眼睛!
我慢慢地放下手机……一步一步地向着医院的位置走过去……
他说得对,我的工作需要一双可以看得见光明的眼睛。
这时候的我,已经不可以再去逃避了!
我刚刚走了进去,就有把甜美的声音在对我说,你好,请问你有没有预约?
我约了陈医生!我微笑着说。
我坐在眼科室,陈医生在捣鼓着我的眼睛,弄了好一会儿之后,他沉默了一阵子,一直没有说话,我很不耐烦地问他,怎么样?我的眼睛还有没有机会康复?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