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莉一个人抱着一叠书走在大街上,她今天刚刚通过英语四级考试。
她很开心,于是一个人待在咖啡厅里,独自吃完一个中等的巧克力蛋糕,喝了两杯奶茶,然后坐在那里看了一个多小时的书之后,就动身一个人回家了。
虽然她很开心,但也有一点小失落。
因为她本来想让父母和她一起庆祝的,可是他们都以工作太忙碌为借口,回绝了她。
当她在咖啡厅里吃蛋糕的时候,眼泪都滴到蛋糕里面了,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。
想到这里,她不禁感到空乏、无力,不知所措。
她抬起手腕,看了看时间,现在是晚上的十点多,街上的行人已经逐渐稀少,渐渐的,只剩下她一个人的呼吸声和脚步声。
这时候的大街上,计程车的数量也在减少。
她略感疲累地伸出手在空中飘荡着,一辆蓝色的计程车停在她面前。
司机没有说话,安静地等待她上车。
她知道,自己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,除了上车之外。
她打开车门,钻进去以后,轻声地报了家里的住址之后,便系上安全带。
计程车微微发动着,车轮沿着平坦的路面开驶。
她的双手停在两边,眼神充满着不安,眺望着窗外的景色。
复杂的心情在一点一滴地落在她心上。
司机大哥的眼睛隐藏在黑暗之中,带来了一丝的神秘与欲望。
他的眼睛透过后镜,扫视着她膝盖上放着的书本,全是关于英文书籍的复习资料,这些资料他都认得,考四级考试的考题要点,他曾经也考过,不过失败了。
这并不是他的能力问题,他是故意考砸的。
你要考试?他冷冷地问她。
她紧锁着眉头,挺不耐烦地回答着:是的,我其实今天已经考过四级考试了。
哦,那你很厉害耶!他深沉地赞美她,语气中透露着不易察觉的杀机。
考过了又怎么样?同样是无人问津、无人关心。她在叹息着。
别灰心,现在的父母总是这样。他的语气不像在安慰她。
她皱着眉头,意识到事情的不妥了。
家里的住址距离咖啡厅的位置并不是很远,如果坐计程车大概二十分钟就够了,就算是塞车,最多也就三十分钟左右。
可是一眨眼,一个小时都过去了,因为她的心不在焉,导致一个小时过去了,她也完全没有察觉。
而且现在她望向窗外的世界,似乎距离自己的住址越来越远,好像往一个刚好的相反的方向背道而驰。
一般的计程车司机,他的左上角都会放着他的驾驶证和身份证。
但是坐在她眼前的司机大哥,不仅仅没有摆这些东西,而且他的小车也不符合计程车的要求。
她是在心慌意乱的情况下上的车,现在她只需要跳车。
当她的手轻轻地摸到门的把柄,正欲要扭开的时候,却发现扭不动。
他冷冷地说着:不用白费心机了……扭不动的……
她缓缓地闭上眼睛,等待着黑暗的来临……
罪与罚似乎转动了命运齿轮……
黄雁如在李雄的办公室里,她把艾伦精美的小腿的照片放大、把米菲的嘴唇放大,一起发送到李雄的电脑里,要求他做一个外貌重组。
他倒是很为难地说:只有一双小腿和一张嘴唇,是很难拼出来的。
她纠正他:不是要你拼出来,而是让你把嘴唇和小腿放在一起,然后在系统里匹配人口的详细资料,看看是否有吻合的对象。
哇!十几亿人口!这样要匹对到什么时候?有点像大海捞针的感觉。
她撑着自己的额头,轻声地说:这有什么办法呢?目前掌握的线索实在太少,只有匹对正确的人,才能找到线索走下一步的计划。
OK,他轻轻地拍着手掌,不排除人有相似,光是一个个地匹对,最起码要半个月或者以上的时间,到了那个时候,你们的不明嫌疑人都已经逃去国外了。
这不是最好的方法,重新再想一个吧。
她无言以对,转过身,避免尴尬。
李雄也感到自己刚才的措辞有点过份了,他刚想向她道歉。
突然,他的目光被某张照片吸引住了。
他好奇地拿起照片,喃喃地说着:这性感的嘴唇有点脸熟啊!好像在哪里见过?
被割下来你也说它性感啊?你可真变态!黄雁如白他一眼。
他变得严肃、严谨。拼命地在墙角翻动着陈旧的报纸。
她好奇地问他:你在干什么?
我要找一些重要的东西,你先出去吧。他在此时此刻下了逐客令。
哦,随你的便。
她离开了他的办公室。
刚刚离开,她便接到宗仪的来电:糟了!又有一名少女失踪了……
由于这次暂时是一宗失踪的案件,特案组不能高调地全体出动。
据失踪者的家属所称,自己的女儿的失踪情况与最近发生的凶杀案的特征很相似,他们很害怕她会出事,于是在不够四十八小时的情况下,向失踪人口报案。
失踪人口那边的同事,听完家属的描述之后,感觉事态严重,于是通知了特案组的同事。但是目前一切只是揣测,并没有太多的实质证据。
于是,黄雁如只得带着宗仪拜访失踪少女的家属。
开门的是一名中年妇女,她脸上的妆容全部化开了,整个人变得无比丑陋。相信她刚刚才大哭一场。
她们的到来,无疑是他们的最大依靠和信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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