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的他,垂头丧气地坐在客厅里,眼睛往左边一瞟,他妈妈的脸庞和眼睛都出现在他的眼球里了。
乖孩子,今天怎么了?垂头丧气的。她关怀地问着。
他把报纸摊开,放在桌子上,心有不甘地说:我们的事情上了报纸头条和新闻报导!
那些女孩也成了封面人物。
我甚至有预感,他们很快就会找过来。
她安慰着他:傻孩子,难道你忘了,我们还有一个神秘的地方,任何人都找不到。
他叹了一口气说:事情发展到现在,也只好这样了。
她安抚着他:孩子,不要这样。这些都不是你的错,全是这个不公平的社会所造成的。为什么有人一出生就不用愁吃和穿,有些人熬了一辈子却注定要熬穷!
环境的因素造就了你而已,你不必内疚的。
他沉重地点点头,她说:要不我们一起回去那边吧?
嗯,临走之前,我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完成,你先过去吧。
房间的门缓缓被打开了,被塞住嘴巴的女孩奄奄一息地蜷缩在角落里,她很清楚自己已经没有力气继续挣扎了。
他要虐待她,折磨她,她也默默忍受了。
她甚至更加希望自己可以早点死去,免得遭受折磨。
只见他从背后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刀,一步一步地走进她。
她散漫的目光凝视着他,竟然露出了一丝的微笑。
他手上的刀在锯割着某样东西,发出了磨蚀的声音……
黄雁如站在会议室的中央,像行军打仗一样,在发号施令。
经过特案组的连日调查,对作案的不明嫌疑人已经掌握了准确无比的线索,以下就是部署抓人,营救人质的搜救行动。
根据我的推断,不明嫌疑人有严重的妄想症,在目的尚未达到之前,相信他暂时不会对她下手,我绝对有理由相信她还活着。
这幅就是我们参与营救行动的地图,这里就是我们的位置,以这个为中心点,我们的人质被囚困在地图上的两栋房子的其中一栋。
所以这次的行动,我们要分为两队人。
宗仪和蝙猫一组,其他同事负责协助和支援后备;布鲁和我是一组的,玛丽阿负责现场的总控制和数据支援。
不过你们要注意一点,不明嫌疑人具有严重的妄想症,当我们前往营救人质的时候,不排除他会作出攻击性的行为和举动。万不得已的时候,千万不要轻易开枪。
狙击手的同事一旦到达现场便开始埋伏,根据现场的变化和等候我的命令再随机应变吧!
有没有问题?没有问题,十五分钟之后集合!
黄雁如一声令下,所有人都各就各位,准备就绪了。
我站在会议室外面,看着他们纷纷解散,准备参与行动了。
小燕站在我身后,轻声地问我:你不参与行动了?
我摸着窗帘说:我只是法医,又不是警察,干嘛要参与行动。我只是担心米伦会反抗,作出攻击性的行为,他们会受伤。
不用担心,根据我的心理分析,米伦不具备反社会人格和偏激的性格。他是不会轻易伤害任何一个人的。不然,奥莉的尸体早就被找到了,她的眼睛会被挖走,身上会穿着那一套律师的服装。
但是事实上却是,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。
潜意识上,他对杀戳产生了恐惧,他只是受了妈妈的影响而已。
要知道,父母对一个孩子的影响是很深入的,甚至是根深蒂固。
所以到了现在,你仍然要坚持他有严重的妄想症?我再次问她。
是的,我至始至终都坚持着,他有严重的妄想症,只是弄不懂他的妄想源自哪里。
家庭、生活、还是社会环境。
这一切都是一个迷!她缓缓地拉下了窗帘……
宗仪和蝙猫带着军装的警察,来到古老的房子外面。
他们大声地喊着:我们是警察!立刻开门!
里面丝毫没有动静。
他们继续在喊着:如果你再不开门,我们就要冲进去了!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,依然是一片平静。
军装警察猛地一踢,门被踢开,散发出浓浓的灰尘,房子里面已经积满了厚厚的灰尘,一阵风吹过,犹如刮起了大风暴一样。
当灰尘被赶走以后,屋内空无一人,而且也丝毫没有人住过的迹象!
他不在这里!
另外一边,黄雁如和布鲁带着部队人员,迅速地来到门前,大喊三声以示警告。
屋内没有反应,他们爆门而入,踏着节奏紧密的脚步声,前仆后继地闯入了屋内。
客厅的沙发上,坐着一个人,他手里紧紧地握着一副相框,显得很激动。
黄雁如做了一个手势,示意军装人员轻举妄动,不要乱来。
米伦!你已经被逮捕了!不要作无谓的抵抗,乖乖地束手就擒!
他缓缓地站起来,军装人员的注意力非常集中,拿着枪对准他,以防他下一步的突袭,或者其他的反抗行为。
然而,令人意想不到的是,他居然一句话也没有说,高高地举起了双手,表示不会抵抗,要抓就抓。
布鲁前往,用手铐锁住了他。
军装人员进行搜索屋内的每一个角落,均无发现。
他们向黄雁如汇报:报告长官!没有发现!没有找到人质。
布鲁很凶地问他:说!奥莉被你藏在哪里了!
他目不转睛地说:我不知道。
黄雁如很生气地说:先带他回去再说!
此时,他手里拿着的相框是他妈妈年轻时候的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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